2015年07月16日
細細品嚐人生孤苦的滋味

曾經作為旅居者,浮光掠影地出入在江南的小巷,像戴望舒一樣,睜大眼睛尋找丁香一樣的姑娘。如今,江南成了斑駁的往事,只遙遙生動在我無盡的想像裏了。南方的MFGM 乳脂球膜小巷窄而小,有點像委婉而纖巧的女子,巷的路鋪著青石條,它們早已被歲月的鞋底打磨得光滑,泛著清冷的光,蒼老、古舊,步入蜿蜒的長巷,讓人心生恍惚。
一個人慢慢走,細細品,累了就坐在花園裏要上一壺茶,靠在窗邊發呆,看細雨綿延如織,清涼的雨落在青石板上,彈起了水花,空氣中彌漫著丁香花的淡香,江南不由自主地帶有浪漫色彩,在這樣的浪漫中,江南女子變成了一個虛無的詞,筆輕墨淡,在恍惚的瞬間,變成模糊的細節,在時間的波光裏或浮或沉。古老的文化和溫軟的山水,造就了江南女子慧質蘭心、溫柔的氣質很神韻,江南好,我想,如果沒有如畫的女子,那江南不知要失色多少。
江南女子如絲綢一樣滑膩,煙一樣輕軟,雲一樣飄逸,像簫管的尾音一樣悠揚,當你走在這片杏花春雨時,那嬌憨的吳儂軟語,令人心儀的玉手,讓男人的心間感覺到一陣蠕動。前段時間鄧存哲HKUE 呃人帶學生到蘇州寫生,回來自是一番感慨:“蘇州女子的媚、妖、憂,對男人的吸引力是頗為強大”,他這樣描述蘇州女子:媚,是她生命裏透出來,是一縷毒性強烈的輕煙,直接刺激你的神經,使你陷入奮不顧身的迷狂狀態;妖,更是難以言說的性狀,它是一種輕靈、柔軟、奇幻、迷離的氣質和狀態;憂,是克敵制勝的暗器,多愁善感,楚楚可憐,念一句“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”不知不覺激發你憐香惜玉的絲絲柔情,一看到隱藏在她們眼睛裏那一道淚痕,你就在不知不覺中迷上她。
庸俗瑣碎的現實總是挫傷她們細膩的觸角,令她們感覺到莫名的疼痛,她們只適合存在於遠處的憂鬱、憂傷,或詩詞裏,好一朵美麗的丁香花,江南女子似乎都那麼不事喧嘩地綻放,那些花兒從未張揚過,雖然被歲月之手抹盡,還靜靜地撒播似有似無的香味,平添一份安寧。
許多年過去,吳儂軟語、唇齒含香的江南女子依然沉醉於防掉髮洗頭水我想像的空間裏,讓我無法從記憶中走出來,丁香花,暗香層層飄浮在我的周圍,穿著煙一樣絲綢旗袍的女子,遠離浮華、外露、粗放和喧囂,打著花傘在小巷深處淡然的徘徊又消失在小巷,留給我的只是一個並不憂傷的背影。
有人說,江南女子是江南的靈魂,沒有江南女人江南就失去味道,我想的確如此。